Until Proven by Tira Nog (65)

50.(A)

“每段关系都会来到一个诚实需要发挥作用的阶段,”约翰彭布洛克说,他的话打破了西弗勒斯披露的他与伏地魔在一起的日子里他参与的一些事情之后带来的可怕沉默。“如果你不能信任哈利,让他了解真正的你,你真的能确信这段关系吗?”

正如他们差不多每一次讨论一样,最后又回到了信任。彭布洛克对它唠叨的次数太多了,西弗勒斯开始讨厌这个词。他深吸一口气,在容易发出声音的皮沙发上移动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尽可能平静地说:“如果哈利知道的话,他就会离开我。”

“你不可能知道的,”彭布洛克坚持。

“那个人是一切美好与高贵的缩影。你认为他会想和一个做出我们刚才讨论过的那些事情的人在一起吗?”西弗勒斯憎恨他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颤抖。

“是什么让你认为他还不知道?”彭布洛克问。

“什么?”西弗勒斯厉声说。

“你作为一个前食死徒的状态已是常识。你真的相信那个哈利波特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记住,他不止一次与伏地魔打过交道。我认识他将近六年了。哈利有很多面,但健忘不是其中之一。”

“也许你是对的。也许他确实怀疑过真相,但……怀疑和从你爱人的口中听到这些堕落的事情完全不同。我们的现状给了我无知营造的错觉,没有它……”

“你会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他爱真正的你,现在的你。你的过去将回到属于它的地方,那就是过去。而在目前的情况下,你将永远等着被抛弃。这就是你想要的度过余生的方式吗?”彭布洛克挑战。

“这是我唯一能保住他的机会,”西弗勒斯回答。“哪怕他知道我做的事情的一半,都会离开……”

“我认为你错了,”彭布洛克坚持。“我认为你欠你自己和哈利的,你应该让他向你证明。你需要对他诚实,这是你唯一能解决这个的方法。”

“解决这个?你如何能解决成为酷刑和谋杀的帮凶?”西弗勒斯质问。他吓坏了,他意识到自己在颤抖,他原以为自己已极力遏止的屈辱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下来,就像他差不多每次和这个男人说话一样。

“你对那些行为忏悔,对此我相信你已经做到了连一个像哈利那样的格兰芬多都满意的程度。”

“像那样的行为……甚至不会离开,”西弗勒斯说,尽力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也许不,但时间确实有帮助。有时它能治愈。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彭布洛克问。

西弗勒斯点了点头。

“从你对事件的描述来看,你似乎没有任何选择,只能遵从食死徒的要求。你一旦可以,就联系了邓布利多教授,并向他表示了你的忠诚。”

“并不够快。人还是死了,”西弗勒斯提醒他。

“但因为你的决定更多的人活了下来。我想哈利会明白的,”彭布洛克说。

“如果你错了呢?”西弗勒斯不明白为什么他与彭布洛克交谈时,他的感情总是如此容易外露。

“那么至少你将不再生活在恐惧中。不管怎样,你都会知道的。”

“我已经知道了,”西弗勒斯抗议。

“不,你害怕最坏的情况,这和知道不同。给哈利一个机会证明你错了。”

沉重的沉默降临在房间里。过了一段时间,彭布洛克轻轻地问,“你没事吧?”

约翰彭布洛克温柔的声音闯入了西弗勒斯的心灵,他的心灵本已迷失在一个黑暗得他从不允许自己重温的地方。他和食死徒在一起的日子如同噩梦,但是,他一生中有太多时间都是如此。他无法想象与哈利分享这种堕落。

他的下唇被咬在牙齿间,西弗勒斯勉强点了点头,转过脸远离另一个男人,并偷偷地用他的袖子擦了擦面颊。一如既往,泪水使他惊讶。他可以用一只手数出他在他四十八年的生命中哭了几次,还能剩下几个手指。但他似乎无法与这个人进行一次谈话之后不变成一个哭泣的残骸。这很尴尬。他原本认为他是由更坚强的东西组成的。虽然,彭布洛克似乎一点也不认为他的崩溃有半点尴尬,感谢梅林。讨论这些问题已经很难,更不要说还要担心别人怎么看他。

“我认为我们今晚结束了,”彭布洛克说。他似乎总是知道西弗勒斯什么时候达到极限。

西弗勒斯又点了点头。确信他的两颊干了之后,他转向彭布洛克。

“我知道在你的位置上可能感觉并不如此,西弗勒斯,但你真的创造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进步。”

“你管这个叫进步?”西弗勒斯几乎无法掩盖自己的怀疑。

“Well,这些天你似乎没有把你的感情埋得那么深。你似乎和它们建立了更多的联系,”彭布洛克指出。

“如果我再与它们接触,我会整天整天是一个哭泣的残骸,”西弗勒斯用他平常温文尔雅的语气回答,这好像逗乐哈利一样逗乐了他的分析师,如果彭布洛克的笑声是什么标志的话。

“不是整天整天,”彭布洛克反驳。“从你告诉我的来看,星期五晚上确实是一大高峰。”

想起这场胜利,西弗勒斯觉得一个微笑触动了他的嘴唇。“我想我应该为此感谢你。”

彭布洛克的笑声再次充满了房间。“看来我和这事并无关系。”

“也许不是,但是……当我第一次来这里,我不认为这会有任何用途。我不明白它是如何工作的,大多数日子里我最后总是会哭起来,但……不知怎的,它起了重要作用,”西弗勒斯说。

“你一直过着艰难的生活,”彭布洛克说。“我想你学会了通过拒绝承认痛苦而生存下来,但这并没有使它消失。眼泪是身体释放痛苦的方式。”

“我的眼泪确实多得有点离谱了,不是吗?”西弗勒斯试图开玩笑。

“考虑到你经历过的一些事情就不算多了。”

西弗勒斯点了点头。“也许吧。我应该回学校了。我们的时间又用完了。”

“不要紧,”彭布洛克无视了他的担忧。“你该不会认为之后还会有人来拜访我吧?说实话,你是我现在唯一的巫师病人。”

“是吗?”

彭布洛克哼了一声。“大多数巫师没有你的勇气。他们想要一个咒语或一剂药水来治愈疾病,即使得病的是他们的头脑。”

“一剂魔药会很方便,不是吗?”西弗勒斯问道,被这个主意引起了好奇。

“你打算让我失业吗?”彭布洛克笑了。“去吧。在你想出个能让我变得多余的主意前回家去找哈利吧。”

“不知何故,我不认为这会发生。至少,不是在我还需要每天会面的时候。”

彭布洛克轻笑着起身。“晚安,西弗勒斯。明天见。”

留下一声礼貌的“晚安”,西弗勒斯幻影显形到霍格沃茨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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