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til Proven by Tira Nog (67)

50.(C)

他的粗暴似乎并没有使哈利心烦意乱。哈利伸手再次触摸他的脸颊,姿势温柔而珍惜。

西弗勒斯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哈利的眼睛。那双绿色的湖泊像窗外的黑湖一样深不可测。他不断降落,越来越接近哈利的灵魂,或者,在这种情况下,哈利的心灵。

明显哈利正在让自己做好准备,他收回手,靠在沙发上。就像哈利第一次在十月进入他的头脑时那样,他并没有像其他巫师建立主动连接时那样说出咒语。他的魔力是如此强大,如此猝发,哈利在一念之间已经在西弗勒斯的心灵中。

西弗勒斯喘息着让哈利进入他的心灵。这个动作就像他进入他的身体时那样以自己的方式撕裂他。哈利的魔力令人难以置信,但他心灵的触摸就像在床上时他的双手那样温柔。

哈利看上去花了一会儿来吸收西弗勒斯的情绪和理智状态。

西弗勒斯尽力避免恐慌,但……这可能是他所经受过的最可怕的事情。如此开放,如此被了解……当哈利做完之后他将没有任何藏身之地,也没有可能的借口。

西弗勒斯惊讶地感到一种类似的紧张感从访问他心灵的思想中渗出。他的惊讶一定显而易见,因为哈利笑着问,“什么?你是这里唯一一个可以紧张的人?”哈利停止轻笑之后说,“我们会没事的。给我看看你需要展示的那些事情。”

西弗勒斯一时有些无所适从该从哪里开始,接着他就意识到,必须从最开头开始。哈利已经在五年级时无意中目睹了其中的一些,那时西弗勒斯曾试图教他抵御精神攻击,结果发现波特的小崽子在摄神取念上别有天赋,就像他其他早熟的天赋那样可怕。

试图远离他所记住的,西弗勒斯让哈利看到他成长的无爱的家庭。他父亲的欺虐,他母亲对野蛮行为可悲的投降,他自己试图站起来反对虐待的幼稚的尝试,他让哈利看到这一切。

哈利的反应正如他对这位温柔的情人所期望的那样。哈利为他心痛。但这不是他担心的部分。波特拥有一个类似的被虐待的背景。他知道他在这里会得到哈利的同情。

西弗勒斯竭尽所能支撑自己,移动到他的第一次乘坐霍格沃茨特快的时候。他没有试图编辑任何东西,因为这次练习的目标是诚实。他让哈利看到他自己的毒舌是怎样在分院帽都还没碰到他们任何一个的脑袋的时候就使他疏远了詹姆波特和他的手下们。他的学生时代从那时起就开始成了下坡路。

西弗勒斯耗尽了每一分勇气,让自己毫无保留。他让哈利看到他是怎样在入学第二周就让卢修斯诱奸了自己。

虽然哈利已经被Burke的话事先警告过,西弗勒斯能看出这个部分有多让他心烦意乱。在精神层面上知道某件东西与在眼前看到它发生是完全不同的,在整个一团糟中没有任何高贵或健康的东西。他在对赫敏描述这些事件时使用了“娈童”这个词。这个词是精心挑选的,但他可以很容易地说,这些事件已使他成为“男妓”。

当西弗勒斯到达二年级的部分时,哈利内心似乎在反抗,那时卢修斯让他的三个朋友加入了他们的“研究小组”。

“你想停下来吗?”西弗勒斯粗声粗气地说。他的声音在他自己的耳中刺耳地响起,它动摇了他在精神层面上投射的历史。

哈利颤抖地吸了口气。“如果他们还没死,我现在就把他们埋了。”

“我是自愿的,”西弗勒斯提醒他。

“你那时才十二岁,”哈利吐出这个词,就像它很淫//秽。西弗勒斯觉得哈利在说话前用了很大努力才克制住愤怒,“继续。”

“不会有什么好转,”西弗勒斯警告。

让他感到无休止的冲击的是,哈利抗议道,“不,会有的。你最后遇上了我。继续吧。”

西弗勒斯本来很肯定这个高尚的格兰芬多不会容忍他展示的堕落,但他能从哈利的心里感觉到,没有一点怒火是针对他的。他知道这种同情不会持久,但他很感激。

卢修斯离开霍格沃茨后的几年,是一连串类似的与高年级斯莱特林生的轻率性//事,但哈利似乎只对这些事件给他带来的痛苦有反应,而不是在学校的最后几年里那些可怕的粗鄙之事。

当西弗勒斯来到他从霍格沃茨毕业的那个夏天时,他的心脏在胸口砰砰直跳,就像要跳出来一样,在那个重要的夜晚,他被卢修斯劝说加入了伏地魔的团伙。他让哈利看到了这一切:当他,一个混血,被认为配得上伏地魔的小圈子时,他的虚荣心是怎样的得到满足;他对于伏地魔为他建立的惊人的魔药实验室又是多么渴望;以及当他为了回报伏地魔的实验室制造那些可疑的完全是有害的魔药时,他的良知经历的磨难;他是怎样假装听不到他的食死徒伙伴吹嘘他们对手无寸铁的麻瓜犯下的暴行。他让哈利看到贪婪和欲壑是怎样蒙蔽了他,他怎样心甘情愿地与饮血的野兽为伍,他又是怎样多年来把头埋在他梦幻实验室的沙子里,允许他的魔药去作恶。

与Burke的整件肮脏事在他心灵的眼前上演。再一次,他什么也没修改。他让哈利看到他对Burke魔力可悲的吸引力。那也许是他最羞愧的日子,那时他自己的力量还没有完全成熟,他允许他的身体被用于羞辱性的用途,只是为了触摸到他一生中梦寐以求的那种魔力。Burke在告诉哈利伏地魔的追随者中更强大的巫师会像传递一包麻瓜的香烟那样分享他时并没有夸张。

那些……变态行径完全就像他担心的那样让哈利烦扰。他已经警告过他的爱人,没有哪个正派的人能目睹这样的堕落而不受影响。他能感觉到哈利是怎样的不安,又是怎样努力地试图掩饰他的反应,但是在这种程度上不可能有谎言。

但即使是这样肮脏的时期也迎来了不可避免的结局。他对Burke计划的背叛为他赢得了伏地魔最高的尊重。

他的生活此刻发生了最根本的变化。没有什么比成为一个怪物最好的朋友更能让人看到那头野兽的真实本性了。再次,西弗勒斯毫无保留。他让哈利看到他与伏地魔的亲密接触慢慢地使他得出这样的结论:他们所追随的那个人彻底疯了。而即使如此,他也试图忽略这一事实,试图继续下去,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如果伏地魔没有坚持他最忠诚的跟随者要离开他的实验室陪他的食死徒们参加一个任务,他可能会再这样继续五或十年。

他与卢修斯和其他三个食死徒出去的第一晚,是去一个预言家日报的哑炮作家的房子,他对于魔法部对伏地魔得势的未见成效的举措一向非常直言不讳。这个哑炮有一个麻瓜妻子和三个孩子。卢修斯和他的朋友们在床上屠杀了他们,好像杀死虫子一样。

二十岁的西弗勒斯因那场暴虐行为与它的迅速发生而太过震惊,他甚至没想到去阻止。他们进屋后的几分钟之内,五个人就已经躺在了血泊里。而在这过程中西弗勒斯只能站在门口看着刀子移动。

他重放那可怕的夜晚,他让哈利看到他是怎样在主卧室的门槛前因为惊吓而僵住了,因为太过震惊而没法制止他面前那些畜牲的谋杀。当哈利因为那些奇异的残暴行为而烦乱时,西弗勒斯重播了一些这些年来他听过的他伙伴的吹嘘,让哈利看到他不应该对这些事件感到惊奇。但是,正如他先前向哈利指出的那样,亲眼看到一些东西和只是听到它是不同的。制作可疑药水的这些年来,西弗勒斯一直得以保持双手干净。但是,当你与一个被切开喉咙的三岁小孩待在同一个房间里时,就没办法再保持双手干净了。

他让哈利看到,他们回到伏地魔的总部后他是怎样崩溃。独自一人,在他的梦幻魔药实验室,他倒在紧闭的门后面的地板上,失声痛哭。

几小时后卢修斯进来找他的时候,门险些撞坏了他的肩膀。

“你到底在下面干什么?”卢修斯厉声说,西弗勒斯费力地站起来,揉着他受伤的肩膀。

“没什么,”西弗勒斯否认,转身用袖子擦拭自己的脸颊。

“你怎么了?你今晚怎么了?你就像个门口的雕像。”

西弗勒斯猜想他的无法行动会被忽视是个奢求。

“我……”。

“你什么?他们是我们主人的敌人。你听到了他处决他们的命令。”

“他们中一个是哑炮,一个是麻瓜女人。有三个还是孩子,”西弗勒斯说,仍然无法相信他目睹了什么。卢修斯现在滴血不沾,但西弗勒斯清楚地记得,三岁孩子的血液喷溅在那张英俊的他爱慕多年的脸庞上的一幕。西弗勒斯本以为他了解这个人,以为他爱他,可是看着那张完美而苍白的面容,他意识到他一点也不了解卢修斯。

“他们是伏地魔的敌人。这才是最重要的。这才是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你发誓要支持我们的主人所做的一切。”

“我知道,但是-”

“但是?”卢修斯打断了他。“这里没有但是。只有服从。”

“我发誓我会与伏地魔的敌人战斗,我会的,”西弗勒斯迅速回答说,“但……那不是战斗,卢修斯。没有人手中有一根魔杖。我们只是……杀戮了他们。”

“他们是伏地魔王的敌人,而我们处决了他们。这就是对你来说所有重要的事。”

“卢修斯,不管……不管你想让我和谁决斗,我都会去。你知道我不是懦夫,但……我不能那样屠宰手无寸铁的人-”

“你知道那听起来有多无可救药地像格兰芬多吗?”卢修斯冷笑。

生平第一次,西弗勒斯开始明白,并不是所有的格兰芬多的习性都是缺陷。他闭上眼睛,绝望地点头。

“你知道如果我们的主人听到你发出这种胡言乱语,他会对你做什么吗?”卢修斯质疑,眼中有些忧虑。“别傻了,西弗勒斯。他们手中有没有魔杖又有什么关系呢?伏地魔王要他们死的那一刻,他们就差不多死了。你要为了一个哑炮和一堆血统肮脏的麻瓜牺牲自己?他们不过是害虫。杀死他们和杀死我们中的一个不一样。这就像……对你家的老鼠使用一个灭绝咒。”(an extermination spell)

西弗勒斯听伏地魔的追随者上百次表达过这样的情绪。当他想到他的麻瓜父亲,他没有异议,那样的怪物应该像害虫那样被消灭。但是今晚那个小女孩……在她短短的一生中,她从来没有殴打或虐待过一个生灵。她与他在对角巷看到的巫师的孩子们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同。她床上白色的泰迪熊与西弗勒斯上周在德拉科的婴儿床上看到的是同一个。只是,德拉科的小熊在夜晚结束前没有最终浸在鲜血中。

只需要回想一下四溅的鲜血就足以让他再度想呕出胆汁。西弗勒斯把它吞咽下去,生硬地否认,“我做不到。做不到那样。”

“我不能保护你,”卢修斯警告说。

“我没有要你这么做,”西弗勒斯否认。

“你知不知道你是个十足的傻瓜?他会杀了你,西弗勒斯。你看见过他如何对付不忠的人。”

“我想他会杀了我,”西弗勒斯承认。“你要把我交给他吗?”

有那么一会儿,卢修斯直盯着他,仿佛他是来自另一个星球的生物。然后,他的老朋友转身冲出了魔药实验室,一个字也没说。

西弗勒斯花了一晚上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等待其他的食死徒来终结他。但他们没有来。在度过了紧张的几天之后,事情变得清晰,卢修斯没有提到对任何人提起他们的谈话。

在此后的几个星期里,事情几乎恢复到了正常水平。伏地魔允许卢修斯挑选加入他消灭黑魔王的敌人的突袭的人,而卢修斯总是选择别人和他一起去。当他们得胜归来,西弗勒斯尽量待在他的实验室。

但他不能永远躲在他的实验室里。他再也不能假装无知。在他的梦幻实验室里,他没法酿制出一种能清除那个晚上在他灵魂留下的污点的药水。

卢修斯再也没有要他加入袭击,他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听到的食死徒伙伴的吹嘘让他知道,切开一个三岁小孩的喉咙都是一场干净的死刑。他的同伴已经进步到了酷刑和强奸,他们对血液的渴望以指数增长着。每一次的袭击似乎都在变得更邪恶。食死徒们把受害者们的尸体变消失,所以没有人知道失踪的人们真正发生了什么,但西弗勒斯知道,而……带着这种知识生活下去在变得越来越不可能。

睡眠成了往事。西弗勒斯让哈利体验他对他的伙伴们所作所为的厌恶,以及感觉自己无力阻止的无助。他知道他也许可以在决斗中打倒卢修斯。但不只有卢修斯。其他食死徒们也会参与进来,即使他们没有……他无法和伏地魔对抗一分钟。那种力量没有对手。

他从消沉变得绝望。自杀常常出现在他的念头中。实施它最可靠的方法是试着去阻止他的同志。他变得如此嫌恶他们,以至他本可能会试图站起来反抗他们,如果不是他看到过他们的对手,well,受害者,是怎么死去的话。无论他多么渴望死亡,他都不想那样死去。

在西弗勒斯看来,他可能会永远继续当一个无助的共犯,但最后,伏地魔再次命令他的魔药大师陪卢修斯执行一个特别重要的任务。这就是谚语中压垮骆驼的那根稻草。

让一切都过去,西弗勒斯让哈利看到那个事件,二十五年来,每一个好奇的爱管闲事的家伙都曾为了这件事而纠缠他。而西弗勒斯只与阿不思邓布利多分享过这场噩梦。他甚至没有在治疗中告诉过彭布洛克这件事。

尽管他与哈利分享的那场食死徒袭击十分可憎,但它仍有一定的……匿名性。食死徒袭击的麻瓜,哑炮,甚至巫师都是陌生人。但在他们造访隆巴顿家的那个晚上,比赛场急剧地变化了。

西弗勒斯和爱丽丝七年都坐在同一间教室里。她的丈夫,比他高两年的弗兰克隆巴顿在担任格兰芬多的级长时有五六次帮他摆脱掠夺者们。他们不是陌生人。

西弗勒斯不知道那个晚上他们要去哪里。如果他事先知道,不管自己会有什么后果,他都会发出警告,但他并不知情。当他们闯入隆巴顿一家的起居室,让那对夫妇大吃一惊时,西弗勒斯自己也像他们的受害者们一样震惊。

西弗勒斯甚至还没看到隆巴顿夫妇的面孔时,卢修斯已经下令,“西弗勒斯,去把守大门。”

与他的声言相反,卢修斯显然在试图保护他。

直到今天,他还被他那时犯的错误所困扰。他应该抓住机会,和他的伙伴们对质。弗兰克隆巴顿是一个傲罗。他也许能施展一些无杖魔法,但……但西弗勒斯听从了卢修斯的命令。

就像他目睹的那场对那个哑炮和他的家人的袭击那样恐怖,西弗勒斯并不需要等到卢修斯与贝拉特里克斯对弗兰克和爱丽丝施钻心咒才能意识到他是在对什么样的人效忠。他们不是些没有面孔的、只有梅林才知道是怎么得罪他们主人的陌生人。这是些西弗勒斯认识的人。偶尔会对他表现善意的人。

西弗勒斯能感觉到哈利对他展示的东西的狂怒。他不想掩饰自己的懦弱。他让哈利看到他站在门厅里,试图屏蔽爱丽丝和弗兰克的尖叫声,而此时他的伙伴们正慢慢折磨得他们发疯。

当卢修斯厉声叫他的名字时,西弗勒斯所能做的只是进入鲜血四溅的起居室。弗兰克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躺在壁炉边。爱丽丝擦伤的青一块紫一块的眼睛仍然睁着,她在沙发边抽搐。

西弗勒斯本以为她已经没法再理解任何事,但当卢修斯对西弗勒斯叫着说“去找那小子”时,爱丽丝又开始尖叫起来。

“不,西弗勒斯,拜托……不要是我的宝宝。不要伤害我的宝宝……ahhhhhhhh!”

他匆匆上楼来到卧室,她的尖叫声一路相随。

主卧室是空的。它旁边的门中有一个可爱得令人作呕的儿童室。

西弗勒斯走进月光照亮的房间,向下盯着睡在摇篮里的婴儿,他就是符合那个该死的预言的两个孩子之一,正是那个预言给食死徒带来了今晚这桩邪恶的差事。这男孩大概六个月大。他胖乎乎的,面色红润,一脸无辜。

西弗勒斯不需要任何想象力就能知道,带他下楼之后将会有怎样的事情发生在这个纯真的孩子的身上。

这男孩的母亲还在恳求谋杀她的人放过她的宝宝。这孩子这时怎么还能睡着,他不知道。

在那一刻,西弗勒斯重新认识到自己的良知和勇气。他知道他救不了弗兰克和爱丽丝。但是这个孩子……如果这是那个会杀了伏地魔的孩子,他会尽一切力量保护他。

快速思考后,西弗勒斯召唤了一剂安眠药。他打开睡着的婴儿的嘴,把半瓶药水倒进他的喉咙。这可能足以杀死这婴儿,但在选择间,西弗勒斯认为这是一个值得抓住的机会。

一旦他确信婴儿失去意识了,他就从摇篮上把他抱起来,飞快离开房间。打开大厅尽头靠近厕所的柜子,他用一只手把几个桶搬到一边,把孩子放在地板上,重新放好桶。他在地板上施了一个他创造的最强的伪装咒,让壁橱里看上去只有清洁用品。

西弗勒斯仍在为自己冒的这个险而发抖,他关上身后的门,跑下楼去告诉卢修斯,隆巴顿的婴儿不在房子里。

爱丽丝与他的眼睛对视,此时西弗勒斯的同伴被他带来的信息分去了注意力。她悲痛的棕色眼睛中赤裸的感激令人难以忍受。在那一瞬间,西弗勒斯彻底明白了,他的灵魂已被没收,不管他怎么做也不能抹消他参与的恶行。但他知道在那一刻,他必须尝试,即使他不得不像爱丽丝那样死去。

在那之后爱丽丝似乎不做抵抗就向她的命运屈服了,好像对她来说唯一重要的事情就是知道她的孩子是安全的。那个晚上她没有死,但西弗勒斯一直很后悔他没有给予她那份仁慈。

因为他能感觉到哈利的好奇心,他跟着记忆,让哈利看到他是怎么在天亮之前潜回隆巴顿家,穿过躺着流着口水的爱丽丝和弗兰克的起居室,他们的衣服已经被鲜血与尿液浸透了,他怎么把还在睡觉的婴儿从橱柜带出来,并把这孩子抱在他的怀里,他跨过了婴儿丧失意识的父母,飞路到阿不思邓布利多在霍格沃茨的私人房间。

即使在他走出壁炉时,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要是别人,西弗勒斯知道他坦白的罪行会让他直接被带到魔法部,但阿不思邓布利多从不按别人的规则行事。如果有谁能保证这个预言中的孩子的安全,那就是邓布利多。

(还有最后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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