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til Proven by Tira Nog (64)

49.

短短几天能带来的改变是惊人的,哈利波特这样想,他正在走下从格兰芬多塔楼到斯莱特林地窖的无尽的楼梯,他刚刚花了一晚与赫敏和罗恩改作业、聊天。他仍然觉得自己就像走在云上。

现在他和西弗勒斯连续xx四个晚上了。他们所做的只是一些可爱的摩擦,但他们在做些什么这个事实就够不可思议了。

xx给他带来的影响是惊人的。哈利觉得他的整个世界一夜之间就在星期五变得完全不同。他意识到这一定全都体现在他身上了,当他想起罗恩在过去几天里所做的一些揶揄的评论时,他的脸颊发烫了。就连赫敏也对他眼中的光彩说了些什么。他唯一的希望就是他的学生没有弄清楚他好心情的原因。那会尴尬得没法用言语表达。

楼梯上的学生可够多了,哈利想,他刚停下来回应另一声问候。霍格沃茨没有宵禁了吗?

当他意识到才刚刚八点时,哈利对自己轻笑起来,这让一群正在上楼梯的赫奇帕奇投来了奇怪的眼光。当他意识到在西弗勒斯完成禁闭的监督还要至少半个小时时,微笑从他的唇边消失了。当他离开韦斯莱夫妇时感觉要比这迟得多。

“嗨,波特教授,”玛姬·阿黛尔与她的两个朋友跟他招呼道,她们正在经过他身旁。

“晚上好,姑娘们,”哈利正要继续往前走,这时他意识到有什么事不对头。“玛姬?”

那个小个子的黑发女孩停在了楼梯旁边。哈利打量着她,能看到散落在她的长袍上的草,她那两个咯咯笑的朋友也是一样。他从来不明白为什么年轻女孩总是在他面前咯咯笑。但正是草引起了他的注意。玛姬·阿黛尔和亚当·威尔斯去年十月被西弗勒斯关了一年的禁闭。她应该仍然在魔药实验室,而不是在外面与她的朋友们乱跑。

“Yes?”

“你现在不应该在关禁闭吗?”哈利问。有段时间要说出这些话总要让他犹豫,但四年的教学让他拥有了一种即使连西弗勒斯都会感到自豪的权威气质。

玛姬的朋友们不再傻笑了。

“斯内普教授上个月取消了亚当和我这个学期剩下的禁闭,”玛姬说。

“上个月?”哈利呆呆地重复。在他下去和他住在一起的时候,西弗勒斯从没在八点三十之前回到他们的住处。他的爱人肯定没有提及他取消了他给学生们的长期禁闭。事实上,他肯定当上周二哈利邀他去三把扫帚喝点什么时,西弗勒斯提到了必须得等到禁闭之后。

“是的。他,呃,没说为什么。我们没有问,我们就这么走了,”玛姬飞快地解释。

“当然,”哈利说,试图掩饰他的困惑。“对不起这样问你。”

“没关系。明天见,教授,”玛姬说,和朋友匆匆走上楼去。

哈利的幸福泡沫突然破灭。如果西弗勒斯没在关禁闭,那么每晚晚饭后的将近两个小时他到底在干什么?

哈利讨厌此刻击中他的怀疑和恐惧。但他就是忍不住。他曾经走上过这条路上一两次,他知道欺骗的信号。

但……这完全说不通。这个人直到上周五都还不能xx,西弗勒斯怎么会欺骗他?

哈利告诉自己一定还有另一种解释,他匆匆下楼,来到的斯莱特林领地,几乎没有再回应任何问候。

很可能西弗勒斯在实验室研究什么,哈利意识到。他知道他们的关系已经影响到了西弗勒斯的研究时间。也许西弗勒斯取消禁闭是为了能有更多时间花在实验室里,并且因为害怕伤害他的感情而不想告诉他。是的,一定是的。他根本看不出西弗勒斯在欺骗他,但是,在那两次无可否认的短暂的关系中,他也没有看出来。

因这个解释而平静了一些,哈利飞快地跑到西弗勒斯的私人实验室。防卫没有关闭。哈利喃喃说出密码,匆匆进入。这个地方漆黑一片。中心工作台的大釜下甚至没有一丝火苗。

这仍然说明不了什么,哈利告诉自己,他关上大门,在他身后竖立起防卫。也许西弗勒斯只是释放了玛姬和亚当,但仍有其他学生需要关禁闭。

抱着这种希望,哈利迅速地走下走廊,来到魔药课教室,无声地打开门。教室里就像西弗勒斯的私人实验室一样黑暗而冷清。

希望破灭了,他的胃里破开了一个巨大的无底洞,哈利转向西弗勒斯的住处,这是剩下的唯一一个地方。

他认为可能西弗勒斯只是需要一些留给自己的时间,但感觉并不如此。如果上星期二西弗勒斯只是一个人坐在他的住处,他为什么会对禁闭的事情说谎?而西弗勒斯并没有,哈利提醒自己,记起自己是如何回到西弗勒斯空荡荡的房间,在他们出去之前批改测试卷。

哈利进来时,起居室令人沮丧的漆黑一片,空荡荡的。他用念头点燃了壁炉和壁灯。

他体内的一切都在尖叫,西弗勒斯不会骗他。即使从来没有发生过Burke的事情,西弗勒斯也不是那种会骗人的类型。

或者只是哈利相信如此。好吧,希望如此。他真的想不出如果西弗勒斯是无辜的,他为什么要对他在自己的去向上撒谎。

他的整个世界在他周围摇摇欲坠,哈利坐在沙发上,安顿下来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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